但是偏偏就是不肯老实。
贺济悯一直保持这样剐蹭的状态,嘴里还在引导邢濯,“眼睛这个时候你可以微微往下,直到视线能瞧见对方的咽喉为止。”
贺济悯说着已经弯腰,整个人只有手撑在邢濯身上,“不要着急,等着瞧见对方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你就——”
贺济悯说到这儿就撞上了对面来的一个生硬的吻。
“你他妈——”贺济悯手往后撑,才勉强没被邢濯挤到地上,“急什么——”
话淹了不少,贺济悯伸脚往对方身上勾,“你他妈这样早晚——”
贺济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从门缝外头有人说话。
“邢爷您在吗?我来的时候东西落这儿了,就回来了,没打扰您吧?”
邢濯进来的时候也没锁门,现在红木的门面就被风吹着蹭在门框上吱呀呀乱晃。
贺济悯搂着人翻了个身,伸着后脚尖儿把门带上了。
“你白月光来了,”贺济悯在邢濯额耳边儿上提醒,但是底下的邢濯就没松手的迹象。
“你他妈属狗的,”贺济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李梧桐在外头,你等着让他来捉|奸?”
贺济悯说完突然觉得可乐,自己跟邢濯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偷|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