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这个动作,贺济悯压根就没解释,直接说,“既然来了,我也去瞧瞧,邢爷的白月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头的津南低头抿烟,之后就跟上去了。

北城南大的学校里头尽是些揣着奢侈品满街走的学生,路上的几个女生还在往这儿送眼神,贺济悯路上倒是照单全收,一个没落下,引得原本明目张胆的女生都一个个儿的红了脸。

边儿上的津南瞧在眼里,倒是也没说话。

贺济悯的话他现在只信一成,嘴里的虚实津南探不出几分明白来,所以既然多说无用,就干跪把时间就用在观察贺济悯上。

而且时间越久,他越发现,贺济悯虽然嘴上说着怕邢爷,见了邢濯就低声下气,但是津南看着贺济悯还有沾花惹草的雅兴,自然对他嘴里的“怕”又多了几分怀疑。

贺济悯对津南眼里的打量基本读得懂,知道凭津南的脑子,估计今天上午就能琢磨过来,所以也就懒得掩饰,就又对着迎面过来的几个女学生笑。

只不过这次中间有个高挑的停下了。

贺济悯正巧就走到这儿,也停下了。

“以前没见过,怎么称呼,”女生直接,手指玩儿着自己发梢的微卷,眼睛就直直看着贺济悯,“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