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贺济悯把抽剩的半根烟往自己心口上戳,“所以我连带你最好的兄弟一块儿讨好,也让他听听我是怎么喘的,不行么?”

贺济悯低着头瞧着猩红的火星在那块软肉上,痛爽直接让贺济悯轻轻抬了头,对着电话那头的沉默说了句话,“怎么,舍不得了?”

“你舍不得让旁人听我喘。”

“嘟——”

“嘟——”

“嘟——”

电话那头撂了。

“噗,”贺济悯笑出声儿。

文恩换完水转头的时候就看见贺济悯单手捏着烟往自己山上放,自己就快走了两步,伸手把贺济悯的手扯开了,“贺董,您这是做什么。”

“痒,”贺济悯照实说,“习惯了,用痛解痒,我舒服,”贺济悯说完抬头,问了文恩一句,“你说,邢濯这人怎么就怎么开不起玩笑呢?”

办公室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津南出了邢濯的办公室就感觉那里不对,多以他走了两步就又回去了。

但是这次回去的时候,办公室的窗户关着,连他身后的落地窗都被严实地盖上了层帘子。

办公室中间放着一张专属于邢濯的桌子,上头的摆件就只有一台电脑,一支笔。

多余的东西除了他经常会放在抽屉一层的手机之外,剩下的也没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