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用手沿着小孩儿在的嘴划了一圈儿,“看着这么个尤物,你应该想的是,怎么让他爽到说不出话。”
文恩现在瞧明白了,那种软皮上钳上的微小齿轮切合皮肤的时候,那种触感,文恩这个时候也跟着贺济悯伸手。
他手指才碰到固定口球的皮带,对面端酒的人就轻轻喘了一下。
文恩突然收手。
贺济悯看着文恩脸上蹿红,就笑他,“现在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出去买一个回来。”
“可是——”文恩站着跺脚。
“去,”贺济悯松了手,让送酒的走了。
然后看着文恩朝外走,自己往嘴里送了几口酒。
不久之后贺济悯看见文恩还是红着脸进来的,把袋子往桌上一放,“买买回来了。”
“瞧你这清纯样儿,”贺济悯开了他几句玩笑。
“您要这个干吗?”文恩没敢再瞧第二眼,直接别过头说话。
“自己用,”贺济悯用手指拨弄着,“怎么了。”贺济悯说着话又给文恩嘴上添烟。
“最近公司有点儿您的闲话,”文恩嘴里虽然接了烟,但是微微弯腰,又给贺济悯嘴上伺候上,然后先点的是贺济悯嘴里的火。
贺济悯嗯了一声,意思是让文恩把话说完。
“说邢濯难为您,”文恩说话的时候一直瞧着贺济悯的脸色,然后才继续,“还说——”
“天华科技早晚是贺远卓的,”贺济悯扭头朝文恩瞧,催他,“以后说话利索点。”
“是,”文恩低头,“还有,之前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