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我刚才怎么教育你的,”贺济悯看着文恩现在这个墨迹样儿,笑着拽着他胳膊往自己边儿上坐,“说。”

文恩沉了口气,开口,“话从津南嘴里敲的,说邢濯强迫您——”

贺济悯抖了抖烟,“快点儿。”

“发生关系。”这四个字出来的时候,文恩的头已经抬不起来了,但是话还是趁着最后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了。

“是有这么回事,”贺济悯点头,“我以为多大点儿事。”

“不是,姓邢的强迫您做这种事,还在公司对您不敬,这说不过去,”文恩话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有点儿生气了,那根烟就一直被夹在手上烧,也不忘嘴里放,“要不我找个人去——”

“你说这个——”贺济悯自己把领子扯给文恩瞧。

文恩看着里头已经泛青的印字,直接站起来吼,“他怎么敢!”

贺济悯盯着文恩瞧了一会儿,才说,“不是打的。”

“那——”文恩皱着眉头想继续问。

贺济悯想说话的时候就瞧见对面进来两个人,贺济悯把自己的身子往下挪了挪,也伸手拉着文恩往下。

文恩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人都差点儿蹦起来,愣是被贺济悯压着肩膀才没出声儿。

“别动,你看看,刚进门的两个人脸熟么?”贺济悯微微抬着头,“你瞧着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