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就还我,”邢濯这次抬脚,在距离贺济悯还有半米的距离,停住了,“我的要求,你有多少把握。”

贺济悯嫌热,现在身上就挂了件儿白衬衫,习惯性的把袖口往上撸,自己往窗口边儿上又挨了挨,右手捏烟,左手让邢濯再往前。

意思是,这种事还是得往保险了说。

对面的邢濯就又往前一步,“现在是在外头。”

你注意点儿。

贺济悯半扣在窗户上的身子,现在翻了面儿,“你要是再不近点儿,这种事要是让人听去了怎么办?”

邢濯就又往前一步。

但是这一步的距离,就足够贺济悯抬着胳膊两边儿一滑,自下巴就往邢濯肩头上搁。

然后贺济悯就扭着脖子歪脸,唇就若有若无蹭着对方脖子上的皮肤过去。

“最近我想了想,”贺济悯搂着人,察觉对方想推人,贺济悯就把自己又贴的近了点儿,“邢爷再这么弄,我就喊人了。”

“贺济悯,”邢濯沉着声,“我来找你说正事。”

“我现在也是正事,”贺济悯把自己的脸慢慢贴着对方的身子朝下,最后定在邢濯的心口上,透过胸腔传递出来的震动很有力。

但是贺济悯还是有点儿失望,自己伸手把邢濯的手往镜子的腰上搁,“对于这种程度的接触你还是受不了么?”

邢濯嘴上反驳,“还可以。”

“那不对,”贺济悯嘴上说着话,但是由于邢濯身上太热,就顺便把自己的领带脖子上抽出来,自己直身往上,瞧着邢濯的眼睛,问,“脱敏需要循序渐进,你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不合适都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