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卓看见津南,就问,“邢爷来了没?”
津南瞧着贺家小子,回他,“怎么,我就没名没姓?”
“他到底来没来,”贺远卓早就磨没了耐心,“你哪儿这么多废话。”
“你话也多了,”楼梯拐角说着话,邢濯跟着从后头上来,他来的时候先朝贺济悯身上打量,然后盯着对方的鼻子,瞧了一会儿。
“邢哥,”贺远卓瞧见邢濯人就往那儿去,等快挨近了,就想着之前那几茬儿,自己估摸着距离就没再靠近,但是嘴上还是兴奋,“我爸要见你,我说了,你是我大学导师,他也挺高兴的,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
邢濯站着没动,“道个歉。”
贺远卓懵了一下,“什么?”
“津总是我兄弟,刚才你那话不合适,”邢濯说完就绕过贺远卓,到了捂着嘴的贺济悯边儿上。
贺济悯瞧见他来,自己又朝后几步,嘴里叨念,“传染。”但是嘴上那根烟照抽不误,末了添了句,“味儿也冲。”
说话的视时候,后头上来几个人,飘黑的领带都规矩挂着,贺济悯就知道他是冲着生意来的。
贺济悯找了个由头,指着外头的走廊,“去撒个尿,”转身勾着眼神到了个别,“您先请着。”
邢濯站在原地回头等着贺远卓说话,那头迫于压力,朝着津南延腰鞠躬,赔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