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套在身上又琢磨,最后拿着自己原来那套往水里过了一遍,带着点儿潮盖上酒气,又往上喷了点而男士香水遮味儿,又把自己头发随便抓了几把,最后还是替换上原来那套。
等早上在酒店接到贺国齐的时候,贺济悯故意哑了嗓子,“我找到人了,就是山上路滑,车开不上去。”
贺国齐看见贺济悯现在的状态,这几年对秋晨的孩子第一次有点儿心疼,就过去把人先扶住,然后转头叫管事过来,“先带着济悯去酒店休息。”
但是贺济悯摆手,“没事儿,先把小妈和远卓接过来,我陪您去。”
说完贺济悯就打了个喷嚏。
“那你别开车,让老王去,”贺国齐说着就拉着贺济悯的手没放开。
这一拉就是一路,等贺济悯陪着贺国齐到了山下路口,就看见贺远卓跟着汪春丽两个人喷嚏连□□下走。
汪春丽那边儿明显火气还是没下去,说两句就得骂一句贺国齐,说三句就要捎带上贺济悯。
贺国齐原本是揣着担心来的,但是见了汪春丽,立马脸色也不太对。
“远卓,”贺济悯说着就往前走,昨晚的暴雨搞得地上都是被冲下来的黄泥,走了两步人就有点儿打滑,贺济悯用手在贺远卓的脸上蹭了蹭,“晚上我在山下守了一夜,让文恩看着,好在没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