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邢濯怎么回,自己就抓着头发开始找浴室。

站在一边儿的津南看着两个人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儿,就琢磨一直没有好脸色的文恩。

“我说兄弟,”津南一把把文恩的脖子兜住,使劲儿朝自己这儿拉,“我看你这在这儿也挺久了,不行你出去帮贺总买件儿衣服,等洗完澡正好穿。”

“去吧,”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二楼楼梯口儿,“我在这儿等你。”

“但是,”文恩还想再说,就被贺济悯一个眼神打发走了。

贺济悯到了二楼拐弯的时候才发现,这栋房子只有两层,再往上就一间小阁楼。

贺济悯扒在二楼问,“那我就楼上这间,”之后掐了烟,就脱了衣服往里头走。

进去之后,贺济悯才发现,这层应该是邢濯的单独卫浴,因为里头的东西放的规矩,甚至连挤了半管儿的牙膏都折得一水齐缝儿。

所以贺济悯刚脱了上半身,裤子还挂在胯上的时候,门口儿就有人敲门。

“出来,”邢濯的声音因为隔了玻璃,现在听着有点发闷。

“你确定?”贺济悯靠着门,“门又没锁,想说什么自己进来就成了。”贺济悯头发长,进来的时候已经被汗打得没了型,所以现在他就顺手往上一拢,侧着身子往门口儿走。

但是门外的邢濯没朝里进,门是里头的贺济悯开的。

“有事?”贺济悯不把自己当外人,所以开门的时候也没想着遮掩,左手还攥着自己刚摘下来的衬衣,人就这么湿哒哒站在门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