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名正言顺用贺老头给的钱直接买了侯方元手里那批货,剩下的余钱贺济悯多少能拿点儿。

对贺济悯来说,这单买卖也是他赚。

“既然这样,留下来吃顿饭,”邢濯发了话。

贺济悯呛了一口,他没想到邢濯居然客气成这样。

“顺便一问,”邢濯已经站起来了,站位对于坐着的贺济悯更有压迫性,“李梧桐,这人认识么。”

贺济悯自己晃着脑袋摆手,“名儿还挺好听,你相好啊?”

贺济悯自说自话的时候,就看对面在沙发上坐着的邢濯就已经站起来朝这儿走了,贺济悯自己坐着没动,等着人走进的时候,朝邢濯伸手,“有烟么?”

邢濯停住了,没再往前,给津南递了眼色,自己就在贺济悯身边坐下。

贺济悯屁股往边儿上挪了挪,还特地嘱咐津南把烟点着了在往这儿送。

最后薄薄的一层在嘴里散开,贺济悯才扭头对着邢濯乐,“他谁啊,反正来都来了,讲讲呗。”

邢濯刚坐下,看见贺济悯的脸,自己又别过去了。

“怎么,还害羞啊,”贺济悯两句话就把主导权抢过来了,现在就拉着邢濯的胳膊发笑,“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行我就帮你找找,邢爷找个人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劲。”

贺济悯说话的时候发现邢濯一直在观察,贺济悯就干脆耸了肩膀,整个人活像个流氓,靠挨在人家的沙发上,就任凭邢濯瞧。

贺济悯脖子往后头蹭了蹭,才咬着烟问,“饭不用吃,就是劳烦借你个地方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