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吴昊楠玩药。

贺济悯对药物敏感,但是这次愣是没感觉,就连被吴昊楠什么时候下的药都不知道,贺济悯现在撑着头往一边儿甩了甩,用余光还能看见邢濯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磨指甲的锉刀悬在吴昊楠头上。

“你玩儿阴的,”邢濯刀尖在吴昊楠挪到吴昊楠脖子上,“所以对着贺总搞你那一套是吧。”

“你他妈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吴昊楠突然暴躁,“贺总明显也有意思,我用得着玩儿药么?”

“把贺总骗来,就因为贺总不同意你做的这些肮脏玩意儿就硬来,”邢濯在那儿自说自话,“你背着你老子对客户就使这种手段,真是个好儿子。”

贺济悯听到这儿的时候就明白了。

感情,邢濯在这儿等着他呢。

贺济悯现在还能零零星星听上几句,等到了最后,直接连自己是不是还站着都不确定,就觉得身上软,软的跟小时候吃的一块钱一坨的一样。

操,还是拉丝那种。

贺济悯最后彻底是没了知觉,视线意识全部重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