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刚说完,自己腰上就是一轻,他张嘴本能的闷哼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被邢濯掐着腰往肩膀上放,贺济悯肚子上肉不多,现在被邢濯的肩头卡着又往里陷了一块儿,难受得哼了两声。
“小吴总要玩,我也要玩,”邢濯直接站在吴昊楠身子前头,对着人居高临下念叨,“我要玩儿贺济悯,你再定个房间。”
吴昊楠脸面贴桌,现在扭个头都费劲,但是嘴里仍旧带着火气,“老子第一个不同意,邢濯你以为现在还能在b省待多久,我告诉你,你现在要是不巴结我以后就没日子了,所以你他妈让津南把我放了,我去给我爸说上几句保不准——”
吴昊楠正骂着,邢濯突然笑了一声。
在他肩膀上的贺济悯现在也是一愣,因为在他印象中,邢濯这个人就是不会笑的,虽然他的笑声里带的情绪明显更多的是不屑,但是贺济悯还是觉得新鲜,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旦弯起来,贺济悯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儿,连肚子上被硌得疼都没感觉了,所以他还朝前又扒了扒,想仔细看看这人要是笑起来得是什么样儿啊。
然后因为贺济悯的不老实,现在就被邢濯掉了个头,然后对着吴昊楠像是拍猪肉似的朝贺济悯的脸上啪啪两声,“就这人,你也想拉拢,狗眼,”邢濯一反常态,忍着身上的不适把贺济悯朝津南身上甩,嘴里说着,“你先接着。”
津南伸手先把贺济悯捞过来,一时间也惊讶于贺济悯的配合,但是对邢濯主动伸手捞人就稀罕。
明明最讨厌触碰。
两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贺济悯就靠着津南站,等他脚尖儿碰到地面的时候才感觉脚腕那块儿没劲。
贺济悯心里噔了一下,然后低头确认。
就这会儿的功夫,他的头就抬不起来了,现在就只剩了嘴能说话,鼻子耳朵还能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