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叫阿濯,”之前在酒吧邢濯就一直在意,这个名字出了从小玩到大的津南以及他哥知道以外,没人会用,上次冷不丁从贺济悯嘴里叫出来,邢濯才动了帮人的心思。

“你还想听?”贺济悯没正面回答,自己又叫了一句,“阿濯。”

邢濯看贺济悯跟他玩儿哑谜,也就没了耐心,“你到底要什么?”

“我还能要什么,那批货你盯的时间也不少,自然跟你一样,”贺济悯说话的时候,也不好好站,就算手被对方攥着,也架不住他一直往上蹭。

然后贺济悯还是瞧见邢濯的脖子上一直在渗汗,甚至在他喉结摩擦领口儿的地方聚成了一小滴汗,在门厅里头反光下,还有点儿晶莹剔透的模样。

“放手,”邢濯松手,把身上的贺济悯甩开,对着津后头的津南说了一句,“走了。”

贺济悯连手腕都没开始揉,就伸手往邢濯的肩膀上抓,手背扫过去的时候,蹭上了刚才那滴汗。

邢濯直接伸手,用一种近乎有点儿疯狂的眼神看着贺济悯,“我不介意改了吴炳建的主意。”

贺济悯一脸无所谓,“这么说你是打算让给我?”

邢濯眉头皱的更深,侧开脸,没看贺济悯。

贺济悯这才从邢濯手里把自己的烟捏回来王嘴里搁,“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两个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一直在一边儿看情况的侯方元才往前走。

毕竟现在站着的两个他都没资格去插话,现在瞧见分开了,他才又上去搀着贺济悯的胳膊关切开口,“手没事吧?”

贺济悯笑笑,语气像是换了一个人,对着侯方元轻声回话,“方元,又让你担心我了,我是刚才夺了邢爷的的场子,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