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见好就收,只是缠着对方的胳膊绕上去,眼神朝下,看着那双手自己覆上去,两根手指就走到邢濯的掌心,然后点在那只被邢濯捏着的烟屁股是上,“捏这么紧啊,都、湿了。”
邢濯呼吸骤沉,直接反手把贺济悯的手腕攥起来,“你认为我脾气很好?”
贺济悯被扯着往前的时候,明显感觉对方的身高优势让他微微有点儿垫脚,所以为了脚尖省力,贺济悯就干脆又往前挪了一点儿,两个人几乎就是身子贴着身子。
文恩比站在一边儿的侯方元还着急,明显这就要起冲突,所以他往前赶,但是半路被津南伸手拦下了,“到不了那一步,邢濯的脾气我知道。”
津南摸着下巴往贺济悯身上瞧,要是按着邢濯以前的脾气,要是想动怒根部不会等到现在,在就在桌儿上的时候就动手了。
所以邢濯一只压抑到现在,让津南也有点儿好奇,为什么对着一直挑衅他底线的贺济悯他能这么包容。
简直不像他。
所以比起劝架,津南更想瞧瞧,邢濯到底会怎么处理贺济悯。
酒店门口儿来往的人里,不乏都是些在b省有头有脸的人物,来来往往的就难免往这儿多瞧上几眼。
贺济悯自然没多少在意,因为毕竟以前贺家跟邢家的关系就一般,现在因为这批货的事儿也早就闹的人尽皆知。
贺济悯干脆身上不使劲儿,就赖在邢濯身上,黏糊糊问,“怎么,现在想起来发火了?”
“我问你一件事,”邢濯握着的手开始用力,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层表皮之下的跳动。
“你说,”贺济悯笑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