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你们贺家有本事呢,两个招惹邢爷还都是姓贺的。”津南咬着口香糖在嘴里乱搅,“你又找他什么事儿啊?”

“贺远卓找他什么事,”贺济悯嘴上这么问,但是低头看的是下午要去谈的合同。

津南自然也瞥见了,但是回的也是上一档子事儿,“这不是你们家那老二闲勤,说是学校导师分得他。”

“出息了,”贺济悯抿嘴笑,“贺家的儿子也都是那么出众。”

津南晃荡着腿,打趣,“这不是邢爷喜欢男人的事儿传出来了么。”

“就上次,有人在邢爷头顶上玩儿绑票,让人给救了,最后阴差阳错人就没了,邢爷到现在还找着呢,”津南动了动脖子,瞧着旁边不苟言笑的文恩瞒着,自己又继续,“这不人人都说邢爷有了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现在人不见了,不少人都上赶着去当替身。”

贺济悯承认,到目前为止,从贺远卓这里和原书开始有了偏差。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津南又提醒了一句,“严格说起来,邢爷还是贺远卓的师兄。”

“他也念金融?”贺济悯这次才把头转过去。

就被津南跟上一句,“再添个词儿。”

“博士。”

贺济悯挑了挑眉毛,往窗外瞧的时候,就看见鸿德一楼的两个人。

贺远卓抱着一摞书,不知道在和邢濯说什么,画面一度看起来很和谐。

因为楼层不高,周围还有一圈儿趴着瞧热闹的学生。

“这不两个养眼的人杆子往那杵,就算是个禁欲的和尚都想往那儿挤,更何况本来就泡在酒□□堆里的这帮小崽子,”津南扒着垃圾桶把嘴里的烂糖吐了,自己抬脚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