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在上头找乐子,自然听不见下头对他的各种揣测。
可能是受书里贺济悯的设定,原来能混整个后半夜都不出喘的贺济悯,现在就有点儿头晕,后背黏了一身的汗,不过他一直往地下看,眼神从刚开始就开始勾人。
他眼神给到了,下面被他盯着的那个自然领会了意思,没一会儿也跟上来。
这会儿在台下,津南摸着下巴,用手蹭了蹭旁边坐着一动不动,但是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台上的邢濯。
“上次的贺济悯?”邢濯话闷,虽然字面意思是在问,但是口气已经算是笃定。
津南知道邢濯在这种场合视力不好,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拿着邢濯开上两句玩笑,但是今天看着邢濯实在是严肃认真,所以干脆就直说,“可不是吗,那会儿眼睛就一直盯着吴家的那个纨绔少爷,这不才一会儿的功夫,吴家的那个败家少爷就被他勾上去了。”
“吴昊楠,”邢濯想着名字,“不成气候的东西。”
“对了,有件事儿不知道你听没听说,”津南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趴到邢濯的耳朵边儿上了。
“贺国齐是贺济悯他爹。”
这件事传到b省的时候,在整个b省的公子圈里都传遍了。
贺国齐在北边儿的名头响,虽然整个贺家的业务在b省不多,但是贺国齐个人事迹也是业界大佬传奇圈儿里更加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个。
十七岁开始从南一直扛到北,混迹发达路上随便单拎出一段儿就能让各种后辈裱起来埋头苦学,还追不上那种。
但是别人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个叫贺济悯的儿子。
这也是头一次知道除了贺远卓贺家居然还有一个叫贺济悯的大儿子在b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