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文恩才磨磨蹭蹭朝里进。
酒吧里面声音杂,混响就撞着耳膜跟闪得根本快看不清人的灯光一块儿,呼啸着朝人脸上砸。
文恩皱着眉头大声问,“贺总,来这儿干嘛?”
文恩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声音调到最大,但是基本上话刚出嘴,就被疯了似的空气掠夺了。
贺济悯虽然米没听真切,但是笑着把人拉着往沙发上坐。
等着他把文恩从座位上按稳了,自己就脱了他刚穿上没有十分钟的外套,人就跑到舞池中央扭身子去了。
文恩直接看傻了,他原以为贺济悯离开侯方元是苦海回头。
没成想疯的更厉害。
他们要谈得项目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而且看贺济悯这个架势,要是不花个把小时根本就出不来。而且文恩发现,就在贺济悯跳上台的瞬间,下面的人声就炸了。
之后的声音更是像往沸油里扔了把火,直接油星带火,炸窜了。
酒吧里头逐渐燥热,连音乐鼓点都密了。
“卧槽上头那个是谁啊?”
“别说,绝了,这身段可以,不上去试试。”
“试?你确定,你没瞧见人家随便扭两下的腰上挂的是路易威登,想泡他的人,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有几个钱,这明显就是单纯有钱人过来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