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对方动了动耳朵,活像个刚学说话的小孩儿,跟着他一字一句念叨,“李梧桐。”

毕竟现在跟邢濯相处的是贺济悯,有些事儿没经历过的李梧桐本人根本不会知道,借个名字,万一以后情况有变可甩锅,如果让想让邢濯还上这份儿恩,就得留点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贺济悯耸了耸肩,无所谓,他现在被邢濯一直逼到角落,根本就是退无可退,只能凑上去说,“你叫什么。”他话说得极慢,也在慢慢引导,“我会送你回家。”贺济悯尽量展现自己的好,动作也是极尽温柔,甚至还轻轻把手往对方的脑袋上搁。

这是一种表达友好的肢体动作,贺济悯尽量想让躁动的邢濯静下来。

“我的眼睛,多久能好?”邢濯伸手往自己眼镜上搁,但是中间被贺济悯拦下来,因为考虑到现在邢濯听力不方便他就想再往前凑凑,但是赶巧对方也想听清贺济悯说的什么就下一意识朝声音的来源撇头。

结果两个人的唇互相蹭着过去。

这个动作在贺济悯心里划了一道火星子,然后下意识朝后,结果后脑勺就磕在沙发上,接着一弹,脑袋反动力又回去,两个人的额头又猝不及防地撞在一块儿。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贺济悯觉得自己两腿中间,填充胀物感重,等他低头才发现,对方裤边儿被蹭下一截儿,东西就堂而皇之的往外掉。

麻药里头的成分不纯,邢濯刚醒之后的不可控刺激带来的本能反应。

贺济悯瞧着那东西,不自觉用舌尖把嘴上的干皮都撬了一圈儿,然后微微侧过脸,还是用刚才的两指点在上头提醒对方,“能不能请你往后退退,”

“顶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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