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沈秋阳说不了话,又扑腾不了,只能吱吱呀呀。
贺济悯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对沈秋阳也用不了动什么干戈,所以吓唬吓唬拉倒,不能耽误医院正常工作。
所以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就把手松了。
沈秋阳在最后一刻脖子上没了那凉手。
贺济悯把袖子往上卷了卷,瞧了一眼外头已经藏了半个头的太阳,顺便往刚才的窗户口看了一眼,然后走到边儿上,看见下头没有人行道,就是放杂物的胡同,就说了句,“钥匙明儿上班给。”
周围站着的人都表示震惊。
倒不是觉得贺济悯能找到那把钥匙。
而是对他明天还能来上班的自信。
打了沈秋阳。
还怎么可能在医院留得住。
三台手术等级不算高,基本在天黑之前都能搞定,所以等再出来,天就黑了。
贺济悯坐电梯出了市医院的门,楼下的文恩站得板正,瞧见贺济悯出来赶紧上去迎了两步,抬头往楼上瞧,“没事儿吧?”
建贺济悯顺了顺衬衫的褶儿,最后还是决定把袖子挽上去,抽了根烟,“没有,”他低头看了眼表,然后说,“我爸现在什么态度。”
文恩一愣,然后才笑,“您都知道了。”
贺济悯也没怪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为谁工作,我要是你,也头一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