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那凤骨烛呢?”
“谁知道那玩意你怎么来的。”安兮臣看了他一眼,说道,“他在我房子里搜出来的。若不是你有,恐怕他还要接着弄点邪术把它搞出来吧。”
“喔……还有,为什么非要集齐人头才能找到东西啊?”
“这个我也不知道。”安兮臣说到这儿顿了顿,沉吟片刻,道:“但是我有个猜想。可能是慕千秋死前曾用法术镇住涅槃术所需的这些法器。确实是有这么一门法术的,施此法后,只有施法者能寻到被镇之物。或许他是找到了什么办法,需要慕千秋的四个法灵在场吧。”
“……方兮鸣真的算祭品么。他那玩意不是自己修炼的……”
“不知道。”安兮臣道,“说到底,我现在都想不明白光法到底算不算魔修法术。”
毕竟这东西未免也太和魔修二字格格不入。
“这样啊。”乔兮水抿了抿嘴,沉思片刻,又问他,“那你演武的时候总出去,是去干什么?”
“杀人。”安兮臣道,“毕竟说是要血洗魂灵,曲岐相就去抓人来,让我去杀。”
“……不会有人报案吗?”
“不会,他抓的是贫民窟的人,都是些消失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可怜人。”
说完,他又顿了顿,叹了一声,道,“但那也是命啊。”
“我知道……话说回来……我真的想不通,曲岐相到底为什么做这么多?”
“……”
安兮臣沉默了。
他想起涅槃阵中那个怪异的小孩,默然片刻,才道:“这世上,有的恶意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