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马随蹭地起身,也不付大夫诊金,立刻就跑了出去,随后他另找了两名大夫给自己诊脉,都说他肾气不足,因肾主藏精,所以确实患有不育之症。
马随脑子轰的一下,最后浑浑噩噩地走回家,满脑子一直在循环苏园跟他说的那句话。
而因你是绝种的骡子、你是绝种的骡子、是绝种的骡子……
……
东京,小报秘密刊印地。
白玉堂坐在桌案之后,双手交叠搭在桌边,身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他一手拿着白绢帕,另一手拿着雪亮的大刀,用绢帕慢慢地在刀身上擦拭,让人莫名觉得那把刀越擦越亮,抹人脖子更利落。
负责主写小报的书生此刻跟个鹌鹑似得,站在桌边的一角,手拿着毛笔,躬身小心翼翼地在纸上写好文章。最后他放下笔,将写好的文章双手奉给白玉堂。
“白五爷您瞧瞧,这回合不合适?”
白玉堂歪头扫了两眼,便精准地指出中间两句,还有后面的三句不够好,“含糊其辞,叫人看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白五爷想要什么感觉?”
“看了之后会愤怒。”
“愤怒?”书生明白了,却又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