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倒吸一口凉气,再次在心里感激空间的存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人肯定不是故意来害锦哥儿,身上的香料应该只是平日习惯:否则没人会在知道香料有毒的情况下,仍旧整日熏香
锦哥儿只碰到了那人两次,可傅里却不止碰到两次。
遇见的次数这么少,那人却每次都带着这股香味儿,说他不是整日熏香,恐怕都没人相信。
但就算是坏人,家里也是有孩子的。
傅里深吸一口气,道:“我应该知道锦哥儿反应这般剧烈的原因了,谢谢大夫提醒。”
那大夫愣了一下,见傅里不愿说原因,想了想,便没有再提。
他又摸了把锦哥儿的额头,含笑点头:“烧已经退了一些,我再给他开点儿药回去煮来喂,一剂药下去,保管安好,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
傅里连连道谢:“今日若不是大夫提醒,我还当锦哥儿这是过敏,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
说着,她葱花你掏出好几张银票,“我也没别的可以感激您的,只有这些俗物勉强聊表心意,还望大夫不要嫌弃。”
那大夫摆摆手:“我看你之前是从周公面馆的分店出来的,你是那分店的人吧?这银子你给我记在面馆的账上,就当我的面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