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一手抱着锦哥儿,强忍难受撇开头。
那大夫叹了口气,将手放在了傅里的手腕上。半晌,他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不对,你孩子不是过敏!”
傅里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顿了顿,她紧跟着开口,“难道我的身体也受到了影响?”
大夫点头:“只是你身体健康,所以影响有限,若是再晚些,老夫来把脉也许都摸不出什么究竟。老夫可以确定,你孩子这是中了毒。”
“中毒?”傅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说,那个香料有毒?可是那人熏这那股子香味在面馆附近徘徊好几天了,应该也遇上了不少小孩儿,怎么可能只有我的锦哥儿发烧生病?”
大夫也非常不解:“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因为这味药药效温和,若是身体康健,就算是长年累月地熏香,也不会对身体造成太大的影响。唯有孕妇,以及先天不足的小孩儿长期熏香,前者会对肚子里的孩子造成影响,轻则先天体弱,重则残疾畸形;后者则会令先天不足的孩子身体越来越弱,直到虚弱病死。”
“你这孩子,老夫大致能把出当初当初确实先天体弱,可按照常理,他必须是常年熏上这种香料,然后以他如今身体情况,至少也得四五年才能令他出现虚弱多病之症,万不该在才闻到香味儿的时候便出现这边剧烈的反应才对。”
傅里整个人都愣了。
然后很快,她便想到自己的空间
会不会,是空间察觉到香料破坏锦哥儿的身体健康,所以以让锦哥儿发烧的方式来提醒她?否则锦哥儿就算真如这位大夫所说一般常年累月无知无觉地虚弱下去,她这个马大哈的母亲也根本就察觉不到锦哥儿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