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胆猜测是后者,毕竟两面宿傩和贴心这个词差得还是有点远。
她双手撑着被褥,慢吞吞地坐了起来,搭在额头上的毛巾滑了下来。她伸手接住,毛巾还散发着一丝凉意,应该是换了没多久。
市川椿摊开毛巾,毛巾是先竖向对折的,和里梅先横向对折的叠法不一样,而这样的叠法却和睡前两面宿傩帮她换的那一次是一致的。
她果断排除这是一个巧合的可能性,没有为什么,问就是自信。
太感动了。
市川椿决定跑到两面宿傩面前真诚地夸赞他一番:宿傩哥,你真是一个贤惠的好男人。
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她非常期待。
想到这里,市川椿的心情都变好了,竟有一种身体没那么虚弱了的错觉,她穿上木屐,走起路来都是连蹦带跳的。
洗漱完毕后,她沿着走廊向厨房走去。
一路上,不仅没有碰到两面宿傩,也没有见到里梅,走廊和房间都空无一人,整座宅邸竟然只有她一个人。
厨房内,灶台上惯例放着里梅贴心准备好的丰盛佳肴,但今天和前几次不太一样,饭菜的旁边是一碗黑糊糊的不明液体,碗下压着一张字条。
市川椿拿起字条,是里梅留下的。
里梅说,他和宿傩大人要出门一趟,可能晚点才能回来,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有危险一定要通知宿傩大人。他还叮嘱她吃好饭记得喝汤药,柴火和火折子也按照宿傩大人吩咐的准备好了,方便她热饭和热汤药。
市川椿盯着纸条上的字迹,似乎不是她的错觉,提到柴火和火折子,里梅特地下把“宿傩大人”这几个字写大了一点,下笔也重了,仿佛是在特地强调这都是两面宿傩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