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来不是他一个人觉得他有病。
两面宿傩不想搭理市川椿了,他往榻榻米上一躺,背对着她,无情地下逐客令:“没其他事就可以滚了。”
市川椿坐在旁边,托着脸的模样看起来天真无邪:“你是不是讨厌我?”
两面宿傩不置可否,闭上眼睛回答道:“你太烦了。”
“真的吗?我不信。”市川椿已经把傲娇闷骚男这个设定吸烟刻肺了。
两面宿傩强行忍住睁眼翻她一个白眼的冲动:“你不信还问我?”
“因为从我的召唤阵走出来的,几乎没有讨厌我的。”市川椿双手撑地,凑到他的脑袋旁,好奇地盯着他的脸,“难道是因为你是被拔|出来的?”
两面宿傩猛地睁开眼,他翻了个身,从侧躺改为了正躺,血红色的眸子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绿眸,少女的粉发从她的肩膀上滑落垂下,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的脸颊。
“几乎?”他选择性无视了后一句话,提取了句子中的某个关键词,嘲讽一笑,“我还以为你们团结得很,没想到还是有例外。”
市川椿直勾勾地盯着两面宿傩的眼睛,她伸手将垂下的发丝挽在耳后,几秒后,她唉叹一声,委屈地抱怨道:“是啊,不就是你吗?”
两面宿傩眯起眼睛:“你不是不信吗?”
“当事人深信不疑,我有什么办法嘛。”市川椿努了努嘴,她重心向后,收回撑在地上的手,搁在了膝盖上。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转而问道:“你们明天还出去吗?”
两面宿傩把手从后挪到脑袋下枕着,懒洋洋地说:“大概吧。”
“请务必带上我!”市川椿当场表演了一个土下座,“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
两面宿傩鄙夷地斜视她:“你是离开了其他人就活不下去的小婴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