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便也上了马背。
这枣红色的马性子似乎比顾景易那匹温顺许多,便是她这样的生人靠近了,也只是微微打了个响鼻,倒也不曾左右蹦跳着非要将她掀下来。
知道了这马的脾性,沈陶陶便也放下心来,将手中的缰绳略松开一些,驾着马慢慢地在顾景易眼前走了一圈。
顾景易又拿了一根球杆给她,自己也翻身上了马,指着地上的小球道:“其实打马球没什么难的,就一个规矩——把这球打进球门里就成。”他拽了把缰绳,让马往前走了一点,一杆子下去,稳稳地把小木球打到了沈陶陶眼前不远处:“你就看着球在哪,然后像我这样一杆子下去,就成了!”
沈陶陶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策马过去,握着球杆试探着往木球上击去。
在马上本就摇晃,那木球又小,她也没掌握好着力点,打得歪了些,那球只是软哒哒地在地面上滚了两步,便不动了。
“这可不成!”顾景易把球给她扫了回来:“小女官,你得使点劲!”
沈陶陶没想,心中想着,打完这杆子就找个理由回寓所。因而,便也认真了一些。
她的手劲和顾景易自然是没法比。便勒马往后退了几步,待与那木球拉开一些距离后,再策马过去,借着马匹的冲力,看准了方向,往马球上重重一击。
这一下,虽然少了几分力道,但马球终于是低低地飞了出去。
沈陶陶的目光随之移动,看着马球落在了树荫中,一匹白马足下。旋即马上之人翻身下马,抬手将这枚挂着红绸的木球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