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炉旁又撑起了一个炭炉,炭炉外面罩着网笼,黑色的碳发出点点暗红的光芒。
津岛柊时将脸贴近炭炉,雪白的脸被熏的浮起红晕,她慢条斯理的剥着橘子皮,将果肉搁在网笼上,橘子皮扔进炭炉里。
房间里飘着烧糊了东西的焦味和橘子皮加热脱水的清香。
暖桌上,地面上都散落着许多稿纸,刚才还没有的,这么一会她就能写这么多吗?
太宰治默默走到津岛柊时的身前。
将手的正反两面不停的在火炉上翻来覆去的烤的津岛柊时这时才抬起头,看向了太宰治。
水珠不停的从他湿润的发丝上滚落,他微卷的黑色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色因为冲过热水澡的原因,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他还穿着原先的白衬衫,倒是没有套上外套,半湿半干的白衬衫更衬托的他身形单薄,他赤着脚踩砸地板上,低头注视着津岛柊时。
津岛柊时饶有趣味的撑着下巴对着他。
曾今有人告诉过她,这种直直的注视会让人不适,但比起别人的不满。
细致的观察每一丝表情的变化,揣测心理的变化,情感的波动,这种事更加重要不是吗?
毕竟,她是太宰……
不。
不管她是谁,她能写出轰动世间的杰作,她是举世无双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