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躺在柔软的皮座里,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眼珠,除此之外,就像一具尽职的尸体。王震球的手指从他锁骨划下,走中间游过胸口,下到腹部,两边抚过薄薄的鲨鱼肌。
他没有用爱之马杀鸡,没有运炁,张楚岚却还是轻哼了一声,因为太像呻吟,立刻放大了音量,想显得清晰坦然一些。王震球则畅通无阻地扒下了他的裤子。
贼不走空。
为这一段默许的链结,包厢里的气温升高了。
龙虎山月下遛鸟的著名视频他也品鉴过,在异人界可谓人手一份资源。
这个传说之物正乖顺地趴在腿间,长得挺周正,尺寸也不错,但跟视频里不同,跟任何其他男的也没什么不同:神秘的微雕花纹没有了。
守宫砂不在了。
是谁干的?什么时候?我操,who and when and where and why?
奇怪的愤怒塞满了他的脑子,脑仁都搓起了火。还能有谁……他想,张楚岚纵然生理上经历了特殊的折磨,终归也是个男的,男的这种生物就是进化一万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永远喜欢清纯善良的,而懒得应付心眼子像马蜂窝的。
张楚岚嗷了一声,他才发现自己抓痛了对方的胯骨,松开手,犹豫了一下,帮他拉起裤子,还打了个蝴蝶结。
“……不好意思,”小张嘶哑地表达了困惑,“不知道你有处女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