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坚持不懈下,他总算答应下厨,并事先告诫我,说他所学习的做饭宗旨是为了生存所需的果腹,不考虑味道如何。

我拍胸脯保证绝不笑话他做出来的东西,否则我接下来24小时随便他处置,不会反抗。

小意思,忍住不笑话他这件事,我做得到啦。

他煮了一锅土豆,切了吐司,加上沙拉,就是拿现成的沙拉酱和切好的蔬菜拌一拌那种。

整体卖相普通得令人安心。

啧,他还真会挑最省事的菜式来做。

除非席巴是个智障,不然切吐司和拌沙拉是不可能翻车的,所以我把注意力集中到那锅土豆上面。凑上去闻了闻,没有闻出什么问题,很普通的煮土豆香气。

“煮熟了吗?在里面放了哪些调味料?”我不太放心,“那个,我想问一下,你自己先尝过味道没有?”

“我只放了盐作调味料,不可能出错。”席巴很有自信,当着我的面叉起一块土豆,细细地嚼了,吞下去,“你看,我吃了,味道简单,但是完全没问题。”

“喔——”我死死地盯着他吃土豆的全过程,感觉他似乎没有演戏。

要知道,有一种经典整人节目,就是吃到了超辣的馅料时拼命保持平静,然后骗别人吃。

“不行。”我随机叉起另一块土豆,“我不信。你得再吃一块。”

他吃了,好像真的没什么问题。

深吸一口气,我小心地咬了土豆块的一个边角,唔,是真的很普通,只加了盐的朴素味道。

见我放松下来,席巴说:“是吧?确实没有问题。”

“恩。”我点头,把剩下的部分吃掉,“虽然你偷懒了,但效果不差。”

话音刚落,我突然感觉头昏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看不清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