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镜满意一笑,还想要再亲亲,但谢非言却按住他,神色有些闪躲和不自在:“那个……这种事……离开梦界再说……”

沈辞镜第一次亲亲遭拒,不由神色茫然,困惑看他:为什么?难道是害羞?可这里明明没人啊!

谢非言在这样的目光下,只能苦笑,说不出话:这里没人,是薛定谔的没人。事实上,有个家伙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呢。

比如说梦天机。

沈辞镜也并非蠢人,脑瓜一转,很快就明白了谢非言的顾虑。“阿斐是害怕被梦天机瞧见吗?”沈辞镜同他咬耳朵,“可他并非是人,而是世界的化身,又有什么没见过的,何必特意避忌?更何况,我们之前还在梦界做了——”

谢非言眼疾手快,捂住了沈辞镜的嘴,好险将对方的话堵住了。

“不准再说了!”谢非言面上发红,暗自磨牙,“日后这件事,永远不准再提!”

同一件事,由外人提及和由沈辞镜提及,对谢非言的杀伤力截然不同。

外人的调笑和指点,对谢非言而言就是个屁,谢非言多瞥对方一眼都算是输,但沈辞镜……沈辞镜他……

唯有沈辞镜,不准说这件事!绝对不准!!

为了避免日后自己生出弑夫的念头,谢非言用眼神恐吓沈辞镜,令他将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永远永远不准再提。

沈辞镜被谢非言用目光威胁着,只能点头,可怜巴巴,像委屈的毛茸茸。

谢非言稍稍松了口气,迅速将这件事扫进垃圾桶,飞速转移话题:“那么如今,你准备如何做?”

谢非言指向了那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