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回身,愤怒地命令左右,“将刘聿押下去关起来!”

刚才那个宫女跑进去报信,她本来就是侍侯在唐夫帷身边的,百官多半都已经喝熏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面无人色的宫女。

她跪倒在唐夫帷身前,匆匆地说了什么。唐夫帷就霍地站了起来,脸色极为难看。

太子从那宫女进来就一直注意着她,见唐夫帷站起来,匆匆朝殿外走,他心里陡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便也跟在了唐夫帷身后。

唐夫帷一听淑贵妃被歹人袭击,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也没理会太子,几乎是用跑的,赶到了恭房外的院子。

唐序庭看了一眼刘聿,刘聿在席上并没有喝多少酒,并且刘聿酒量极好,从来没有听说刘聿什么时候喝醉过。而刚才这个姝贵妃还表现得十分崇拜刘聿,还给他敬了酒。才半个时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谁敢说这是巧合。

唐序庭站出来,劝道:“父皇,这件事还需要仔细查证一番。儿臣眼见着刘将军在宴会上几乎没有喝酒,他又怎么会喝醉了做出羞辱贵妃的事情来呢?而且刘将军绝不是贪图美色的人,儿臣认为这件事,可能是有人暗中算计刘将军。”

唐夫帷不置可否,他低头看了刘聿一眼。

“你说刘将军没有喝酒,那他身上的酒味是怎么回事?先将刘聿关起来,容后等朕发落!”他不容置疑地下了命令。

说话间,他弯腰将施乐极一把抱在怀里,施乐极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连哭泣都不曾,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唐夫帷低头看了一眼怀中脸色惨白无血色的女子,心里顿时疼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