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瞪圆了眼睛,“娘,这怎么可以!”她将江氏安抚的手打到一边,“这举人有多难考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三年才一次,这次咱们这个青城有几个举人呢,就是有,也是三四十岁,老得可以当我爹了!”

江氏也没想到运气竟然这样背,若是云溪晚回来一点,事情已成定局的时候还好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真是不好处理。

云彩捧着自己的肚子,冒出惊人一句,“我这个月的月信没来!”

江氏听了只感觉天旋地转,她稳了稳心神,心想这是云彩为了逼她们说的谎,就道:“那晚徐良骥喝得烂醉,他碰都没碰你,你不可能怀孕的,兴许是这个月心情过于兴奋,所以才月信不调吧!”

谁知云彩红着脸道:“他那晚上半夜就醒了,然后就脱我衣裳…”

江氏一听差点晕过去,随即捶足顿胸地后悔,自己是做了什么孽啊!

云彩还是未嫁之身,也不敢请大夫。只好让一个心腹去给徐良骥带话,就说云彩已经有喜了,让徐良骥拿出解决的方案来。

徐良骥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得很,一听云彩竟怀了身孕,一时也是左右为难。

云溪当天就走了,她说她在城里住惯了,这个破房子她住不下去,徐良骥心里有鬼,也不敢拦她。而袁氏巴不得她赶紧死在外面,留在眼前看得心烦,所以也没有阻拦。

虽然云溪已经去了城里,但是只要她没死,徐良骥就不能另娶。

只好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