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骥笑得尴尬,“怎么会?”
云溪走了过来,“我听说你已经在筹备要迎娶云彩了?”
徐良骥说不出辩驳的话来,这本来就是事实。
云溪冷冷笑道:“可惜我没死,你怕是娶不成云彩了。”
不知怎的,回来的云溪总让徐良骥有一种心悸的感觉,明明云溪以前是很柔弱的性子,她回来之后,言行都透着一股强硬。
徐良骥不说话,云溪的话却刺激到了袁氏。
“云溪!就算你没死,可你进我徐家一年多无子,就凭着这个,我儿都可以休了你!”
云溪侧头看向袁氏,毫不在意道:“好啊,就以无子休了我。但是,只要我不死,我就会告诉所有人,徐良骥中了举之后就忘了糠糟之妻,他还是个穷酸秀才的时候,是我夜夜熬着做刺绣供养他念书,等他一中举就以无子的借口休了我另攀高枝,我就不信,有了忘恩负义的名声,徐良骥还能做得成官!”
这些话果然将袁氏唬住了,徐良骥更是吓得面色如土,她若是真的出去乱说,现在考功名最讲究名声,有那等名声差的,甚至连报考的资格都审核不过。他现在好不容易才考了举人,他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止步,他才二十出头,他以后必定前途无量。
思及此,徐良骥走过去,想拉住云溪安抚她。
“云溪,我娘没有那个意思,我更没有。你快进屋坐下,给我讲讲,你这几个月都去哪了?”
云溪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我哪也没去,一直在城里。”
“你既然在城里,为何不回来?”徐良骥疑惑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