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赘婿,寄人篱下。凡事都得看人眼色。有朝一日、有朝一日…冯冠书心中暗自发狠。
赵莘还是将赵晚清找了过去询问。
“你最近怎么和冠书闹起来了?这才成亲多久?怎么回事?”
“我就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算算日子,也快一个月了,她肚子里的肉早就掉了下来,而李梦鸢那边,大概也就是近几日就会有消息传来了。
赵莘察觉到异样,拧眉问起,“什么消息?”
“有消息称冯冠书在老家有妻儿。”赵晚清忍了一个月,终于能将这个消息跟她爹说了。
赵莘眉头大皱,‘这个消息不知传了多久了,从你和他的亲事定下就开始流传起来的。如今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竟然还有人造谣。不过是因为冯冠书的年纪稍大,像他这样的年纪的人早就成亲生子了,冯冠书是例外罢了。他早年一心只读圣贤书,没有理会终身大事,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年纪轻轻能中举?’
见赵晚清好像犹自不服想要说话,赵莘打断她,“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将胎养好,这些事情理会它做什么?平白伤了心神。”
赵莘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不容置疑地决断意味。
赵晚清无奈地对巴拿拿道:“看来原主被养成那副样子,不是没有原因的,看她爹,凡事都替她做好了决定,还不许她有异议,原主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难免会逆来顺受。”
果然,赵莘见赵晚清不说话了,以为赵晚清已经听进去了,匆匆道,“你听爹的,主动和冠书示个好,我听他说,他已经连续一个月睡在书房了?这像什么样子!”
赵莘教训完赵晚清,也不管她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就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