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冠书当即就气白了脸,偏这主仆二人还一唱一和,又对他明朝暗讽。
几次下来,冯冠书也不想自讨没趣,他本来就是个自尊心很敏感的人。
冯冠书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书房快一个月了。
赵丞相赵莘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还将他叫过去训话。
“晚清现在身怀有孕,你凡事多包容她一些。你到底是男人,若是连这点胸襟都没有,还想做成什么大事?”
冯冠书只是垂头听训,好在赵莘没有像赵晚清那样说难听的话。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冯冠书也知道。但是他现在去赵晚清的院子,不仅连面都见不上,甚至连院子都进去。
他苦笑,“晚清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发脾气不说,连院子都不让我进去。我已经歇在书房快一个月了。”
赵莘只知他和赵晚清闹了矛盾,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听冯冠书这样一说,他眉头微皱,有些不相信自己那么乖的女儿会主动挑起事端。
“我听说你最近和你们同仁下了值之后,常去喝酒。你现在不是新鲜出炉的进士爷了,那些酒,还是少喝为妙。”
他最近偶然听人提起冯冠书下了值经常和同仁去喝酒,现在赵晚清在孕期,冯冠书去喝酒当然会引得赵莘不满,他看似随意,实则是警告地敲打了两句。
冯冠书顿时心中一凛。
他没想到赵丞相还是不放心他,连他下了值去了哪里都查得一清二楚,他感觉自己那可怜又敏感的的自尊被人狠狠地践踏。他本来就不满赵晚清最近莫名其妙的针对,这会儿赵丞相又一副防贼防他的样子,更让冯冠书极不舒服。他心中冷笑连连,面上还是唯唯诺诺地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