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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背心都出了一层汗。

这看的哪里皮影,这看的是命啊。

所有人都不敢再往下看,那皮影戏也没再往下演,白幕后的光影熄灭后,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这出戏虽短。

可该表达的意思,都表达了。

众人还未从那惊愕中醒过来,范伸便走了出来,跪在了太上皇,朗声道,“臣今日斗胆恳请太上皇,彻查先皇后朱鸳当年的身份。”

太上皇脸色苍白,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范伸便直接道,“先皇后朱鸳并非朱侯府之人。”

适才的那段皮影戏,众人已经看了出来,说的是先皇后的身份。

只觉得那场景骇然。

惊愕之后,却是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来龙去脉。

如今见范伸说起,个个都竖起来耳朵听。

范伸也没让大伙儿失望,说了个详细,“曾经的朱侯府朱夫人,是臣的亲姑姑,二十几年前嫁于侯府,成为了侯夫人,本已不再是我永宁侯府之人,却在临死之前,走投无路,给我永宁侯府送来了一封绝笔信,朱夫人并非死于心悸,而是死于非命,只因无意中得知了侯府二十几年一桩见不得人的秘密,便被朱老夫人和朱侯爷连通除之,朱夫人临时之前,自知活不成,交代了身边的丫鬟,在她死后,去一趟永宁侯府找范老夫人,告诉她一句话。”

范伸看着太上皇道,“朱夫人所传之话便是,朱老夫人膝下只有三子,并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