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漓半晌不语,唇角却是慢慢地晕出一丝笑意来,那一双眸子一瞬被衬得雪亮,“姑姑说,陛下心头有一位姑娘,经常梦见她,还说那姑娘会熏香,是不是真的?”
周恒避开了她目光,回过头,良久才应了一声,“嗯。”
姜漓来了劲,又往他跟前凑近了些,“那巧了,臣妾也会熏香。”
周恒没理他。
姜漓接着问,“那陛下那晚,是怎么认出臣妾的?”问完不见周恒回答,又追着问道,“在久财崖,陛下是不是趁机偷看过臣妾?”
周恒喉头微微滚动,依旧没答话。
姜漓的手又开始了不安分,那手指头如蚂蚁爬树般,指腹蹭着他胳膊上的薄薄衣衫,一点一点地往前游走,边移边偏着头柔声问道,“那陛下喜欢的那个姑娘,是不是臣妾?”
周恒一咬牙,终是搁下手里的书,回过头,一双黑眸如火,灼灼地盯着她,低哑地反问,“骄傲?”
姜漓及时撤回了手,直晃头,“没有。”
周恒正欲擒人。
姜漓身子一滑,躲到了他的背后,手指头轻轻地抚上他的脊梁骨,缓缓地地打着圈,想起那夜他同她说的那些话,又重复了一遍,“陛下不缺女人。”
那声音又软又酥。
周恒额前青筋明显。
反手捞人,又被她躲开。
周恒周身如火烧,终是转过身来,紧紧地盯着她,姜漓半坐在那地衣上,手撑着地,节节往后退,一面退一面看着周恒,继续说道,“陛下的女人有很多,不缺臣妾一人。”
今日姜漓没穿盘扣短衫,里头一件梅红抹胸,外面罩了件的衫子。
很是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