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去洗手,哥给你做饭吃。”
这花色顽固得很,许倾搓了半天也没搓掉,这儿又没有洗手液,更难了。
不过
“哥,我怎么没在家里见过草木灰?”
“草木灰?那是何物。”
“洗手,”许倾把手从水盆里拿出来,红色还停留在手指,“清水洗不掉。”
“那你用王婆捣的肥珠子便是,净手不是只用那个吗。”
肥珠子?
“你是说沐浴之时用的那个圆球?”
“不错,可你连这些都忘记了?”
从未记住,何言忘记?曾经都是从超市闻好味儿,选好前男友最喜欢的玫瑰味儿沐浴露,回家打开包装直接用了。
还用什么肥珠子?
“你呀,”许景曜挪了挪地儿,“心里是有多记挂哥哥,只记住哥哥了,是不是?”
许倾机械地点头,心虚得一匹。
“饿了吗?”
“有点。”肚子在叫了。
“你站在此处不要动,我去下碗面给你。”
?
“哥,你今日凯旋,我来下厨!”
且不说她哥回来家里竟没置办个酒席欢迎,还要他亲自下厨?
她哥毕竟也是当朝相爷嫡子,眸中的情感不会骗人,同许倾也是真心疼爱,怎能受此般待遇。
许倾站在刀俎面前,麻利地洗菜择菜切菜,一会儿一小堆儿切成丝的菜出现在锅旁。
舀面添水,和面揉面,也是一气呵成,随手拿了一个瓷碗扣在面团上醒面,添油至锅中,放蒜煸香,添菜翻炒,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三道小炒。
将大饼烙好,四个盘子出现在许景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