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红色也不出意料地沾染到了那人身上。
许倾缓缓抬起头,那人也在看她。
这男人虽乍一看皮肤稍黑,却生得一副清秀模样,眉眼之间总觉得和谁相似
哦,是我自己。许倾想。
那这人想必就是——
“哥?”
“想哥了吗。”
总算有一次认对了,许倾疯狂点头:“嗯嗯嗯嗯嗯。”
“你想起哥来了?”
“啊?”
“爹给我来信说你脑说你大病初愈,许是落了病根,有些人和事记不清了。”
“哥没白疼你,没忘了哥。”
许景曜得意极了,当时读他爹的信时,见信中写的是他妹把所有人所有事都给忘记了,连爹和姑姑都不记得了。
那时战事未平,得知许倾已然苏醒,身子有了明显好转是欣喜万分,可是又见许倾兴许把他这个亲哥给忘了,又是忧愁万分。
化悲愤为动力,许景曜速战速决,火速解决了边疆此次战事,赶回了家。
“你这是?”
许景曜一把抓过许倾的手腕,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瞧着她摊着向上的手掌心,许倾仿佛看到她哥瞳孔地震了。
“没事的,你先清洗一番,是在,在你卧房吗?不必担心,出事了哥帮你担着。”
?
“哥,这个是花瓣蹭的色,你想多了。”
这位就是他们和她说的,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她哥许景曜?
在外英勇果断,在内智商掉线。
这人设,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