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什么要指教的?”他岔开话题,还是笑笑地问。

“你真要我说?”

他点点头。

我本来想说要去东瀛的话,你娘的遗骨也别管了赶紧细软,但旋即想起这两天暴风,思思的船还叫风给吹回来了,这路数也不保险。

于是我道:“那我知道的,就只有废了蓝曦臣金丹,看见蓝忘机就一剑捅死这条道儿了。”

说一千道一万观音庙的主力还是蓝家人,就算聂怀桑再狡诈,没战力他能怎样。

金光瑶身形明显晃了一下。

我忙举手阻止他说话,道:“你别多想,老子对男人的态度一直是君既无心吾便休,不求不抢,更不会干陷害的龌龊事—— 你别又以为我是妒恨蓝曦臣才胡说八道,这个锅我不接。this is jt at y best knowledge, 你做不做得到是你的事,我既不催你,也不拦你,个人有个人的命罢了。”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半晌没做声,靠近了点,突然伸出一指,往我腰间一点。

我不防备,登时瘫倒下去,意识还清楚,可冷汗直往下流,我觉得我不该怕他,因为我没害过他,但这局面,我又难以不怕他,他一个笑面虎,谁知心里怎么想。

“想回那边去?”他看看我,又看看被我翻得乱七八糟的藏书。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当然想回去了,但这会儿公开承认想丢下他跑了,又怕激怒他。

看我不答,他坐下,在我身边,笑着道:“没什么奇怪的,是我我也想回去。”

“你那世界听起来不错,我也想尝尝那什么巧克力,不用见到面也能跟人说话,按了按钮就能有不同的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