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好死,我知道,你少废点力气,留着享受你死前最后的时光。”
长德帝被越恒一气,又咳起来了。
“咳咳…朕要…要杀了你咳…朕痛好痛…”
干永福痛心疾首地谴责越恒,“六殿下,你这是弑君,你好大的胆子!”
“我胆子大这事,干公公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啊,至于弑君,那就要讲证据了,本殿给你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解药。”
干永福自然不信,“殿下若给的是解药,皇上又怎会疼成这样,现在为时不晚,殿下还是速速将真解药拿出来吧,否则…背上这弑君的罪名,殿下怕是不会好过。”
“好啊,那你就等着看,本殿会如何不好过,来人,去请太医。”
干永福喊了半天没人动,越恒一开口,立马就有人跑走了。
在太医来之前,干永福费了老大力气将长德帝扶到了床上,越恒则坐在一旁把玩着扇子,一点也不着急。
江临三人便是彻底沦为了看客,长德帝从先前痛得缩成一团逐渐变成了痛得满床打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想骂人,但因为太痛,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毫无威慑力。
干永福在旁边干着急,时不时朝门口张望下,又怕江临等人会对长德帝做什么,一步也不敢离开,也生生急出了一身汗。
“看着是不是很可怜,可那些因为他随后一句话就命丧黄泉的人,哪个不可怜?我们没看到,又怎知那些人死之前是不是跟这位主宰着所有人生死的皇帝一样痛苦,是不是也哭着求着让人饶他们一命,最后却被无情地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