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不稀罕吗?”
并不需要长德帝答,越恒直接给出了答案,“因为那是你坐过的,我嫌脏。”
长德帝的反应一时不知如何形容,但依旧在寻找机会离越恒远点,但越恒只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长德帝就完全不能动弹了。
“好了,不跟你废话了,我们来说正事,当年的事你是知情的,甚至是有意纵容曹氏这么做的对吧。”
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朕怎么可能知道,朕若知道了绝不允许曹氏做出这等心狠手辣之事,你母妃也是朕的妃子,朕怎么可能平白让她被曹氏所害。”
“是吗,你是不是忘了,当年是你一句辩解不听便将我母妃打入冷宫的……”
长德帝立马打断越恒的话为自己开脱,“那是她生下不祥之物,朕怕出事,所以才会着急处置她,更何况当年是替她接生的稳婆和贴身宫女指证的,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长德帝这话说得还挺理直气壮。
“原来如此,但我偏认为你是知情的,就要跟你这笔账你又当如何?”
长德帝看着越恒眼神逐渐变得危险,心中恐惧更甚,他这会儿也不说什么你敢不敢的话了,只极力为自己辩解说他对当年的事不知情,还说可以马上处置了曹兰儿,以及当年帮曹兰儿陷害丽妃的那些人。
看着长德帝害怕的模样,越恒笑了起来,但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狠戾,他伸手捏住长德帝脖子一侧,“我母妃当年也是这么求你的,说她冤枉,希望你能查一查事情的真相。可你呢,你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