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俯身,听皇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秋夕心头一跳,面上却丝毫没显露,“奴婢这就去。”
秋夕捧着皇后刚取下来的头面转身出了门,而皇后想到她吩咐秋夕去办的事,心情也好了许多,皇后轻哼一声,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想拿嫁妆,本宫倒要看看本宫给了,你敢不敢收。”
说到地,她还是更恨江临不识抬举,非要将话说出来。
……
另一边,江临和卫云昭一直到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后才松了口气,从长宁宫出来一直到宫门口这段路,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主要是不敢,皇上不想他们好,皇后也不想,也不知哪儿就藏个人想偷听他们说话。
马车走出一段路,卫云昭先开口,“皇后今日戴的头面当真是你母亲的遗物?”
江临点头,“对,我小时候见过,那时跟着我母亲陪嫁到安阳侯府的人还在,母亲嫁妆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看过。”
赵秋如进门的前几年倚仗不够,胆子也没这么大,云婉烟的嫁妆都由她的陪嫁嬷嬷管着,赵秋如捞不着。
嬷嬷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从原身记事开始就经常带他去看他娘的嫁妆,让他一一记住,嫁妆单子也抄了两份,让他自己盯紧些。
后来,赵秋如大儿子进宫当皇子伴读后,赵秋如底气就足了,云家陪嫁到侯府的人系数被她赶走,云婉烟的嫁妆落到了她手里,然后就成了赵秋如‘自己’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