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显得兴致勃勃，“褚总想要养宠物吗，养猫还是养狗？”

褚卫撑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你觉得养什么比较好？”

“养猫吧。”他的建议脱口而出，“你工作这么忙，养狗的话也没有时间去溜啊。”

“这倒也是。”褚卫同意了他的说法，做好决定之后又挑起了另一个话题，“对了，你最近去业务部门学习，觉得怎么样？”

“获益匪浅。”说起这个，卿宁终于能分享收获的喜悦了，他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褚总的员工可都是人才，带我去学习的苏经理不仅熟悉管理工作，竟然连基本的手工操作都弄得明明白白的，我和他学习了公司业务的基础知识，还进行了几次实操，他夸我做的还不错。”

“这样很好啊。”褚卫的大拇指按着自己上扬的嘴角，目光意味不明，“不如明天你就脱离学习自己工作吧，可以做到吗？”

卿宁这种半吊子，哪里能判断自己到底做不做的到，只是苏经理的带领给了他工作并不困难的错觉，于是觉得单独做也并不难。

“我可以先尝试吗？”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回答，怕回答的太满会给褚卫很大的期望感，到时候要是做不到，不仅很丢人，还会让褚卫失望。

“可以啊。”褚卫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你先做点儿简单的事情，然后慢慢上手其他的。”

谈话的气氛正好，聊的又是有关于工作这一方面的事情，这个时候要是问出褚卫想要达到一个什么样高度应该刚好合适。

从之前卿宁就发现了，其实褚卫的人格扭曲点是什么和他周围形成的环境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但环境里的某个要素必然束缚着他，比如第一个世界的爸爸，第三个世界的宿舍和办公室和第四个世界的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