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主管摆摆手，“好得很，好得很。”

重复这么多次，好像在给自己心理安慰。

翌日一早，卿宁提前到了公司里，他在半路上买了好几盒新鲜草莓，进了集体办公室就兴高采烈的分享给了大家，企图先和众人混个脸熟。

公司里个个都是人精，自然欣然接受了卿宁的贿赂，于是褚卫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集体办公室里面的人打成了一片。

褚卫目光微暗，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大家早。”

“褚总早。”卿宁和同事们混着打了招呼。

褚卫的表情似笑非笑，但语气却是开玩笑的语气，“我的新秘书，我都还没享受到他的服务呢，怎么你们就已经享受了？”

这么冷的笑话，办公室里的人就只好哈哈哈，好在褚卫不准备继续尬聊，叫上卿宁去了一趟办公室，拿着文件就出去视察了。

卿宁一个学艺术毕业的人，根本不懂褚卫在和项目工程上的人在逼逼什么，他像一个漂亮的花瓶，不远不近的缀在褚卫的身后，不少人都误会他是褚卫的女朋友，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逛完了项目工程已经超过了下班时间，褚卫一收文件，笑着问他，“饿了没有？”

卿宁作为什么都没做的秘书，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赶紧回去泡两包泡面就好。

“不饿也是该吃饭的时间了，走吧，我请你吃饭然后送你回家。”褚卫像是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了，率先坐到了车上。

吃饭的途中，开车的司机离开了，吃完饭褚卫就主动坐到了驾驶位上并招呼他，“萌萌，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