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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话,怼的白实秋有些半身不遂的。

白实秋只好尬笑,“其实,不如说,我是矫情吧,矫情更好一些,你觉得呢?”

包子一听,笑的更厉害了,“你还对自己挺了解的嘛。”

这气氛就很怪,两个人这刚刚聊到的话题,可是相当的香艳,只要接上火,立马就着了,可是现在,却直笑,不去干那事儿,就这么笑着,有病没病?

白实秋的问题吗?他这次就矫情了,就有病了?

他喘了口气,“外面冷,还是回屋吧。”

“好吧。”

这房子很雅致,而且,空间很简洁,但有些东西是不可少的,那就是酒。

白实秋现在不怎么抽烟了,但喝一点儿总是喜欢的,特别是跟如意两人,一个词儿,把酒当歌,形容他们俩的状态,真的是再恰当也没有了。

把酒当歌,此时,好像有些变化,要来个包子就酒,只见包子提了一瓶茅台。

“酒壮怂人胆,这玩意如何?敢不敢?”

“妹儿呀。”白实秋直接甩出了东北话,“你这是不把我整到床上去,誓不罢休呀!”

“哈哈哈……你别逗我!混蛋!你就是个怂货!”包子表示自己眼睛里不揉沙子,你老白别想蒙混过关。

白实秋呢?

“妹儿呀,这个酒太冲了,度数高,不如整点儿慢的。你老说我怂,那你敢不敢跟我喝点儿?”白实秋从酒架上取了一瓶轩尼诗,“敢不敢?”

“怕你呀!”

“好,女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