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后过继来的樱是女孩,所以窗帘房间的主人已经毋庸置疑。
禅院甚尔望着头顶上方,停下了脚步。
走在前面的绮礼就像没注意到一样,继续跟着脏砚,进入洋房正门的会客厅里。
而对于身上没有魔力反应的人,间桐脏砚也放松了警惕。
他并不在乎带着一个小孩的男人去哪了,在他眼里没有魔术天赋的人,就和死物没有区别。
毕竟魔术师人均傲慢,而其中,又尤以迭代相传的魔术世家为最。
与老牌咒术御三家的判断一样:
不能利用魔术回路的普通人,那和猴子有什么区别吗?
除了对某些蹩脚的外道魔术师来说,还能够沦为魔术养料外,大抵一点价值也没有吧。
趁着那边言峰绮礼拖住老头,禅院甚尔跳上洋房的窗台,向三楼的房间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面黑漆漆的,床上也被褥整齐,间桐樱并不在里面。
他啧了一声,又跳到相邻的房间,将整个二三楼都找过一遍,结果除了仆人房,就只有带大阳台的房间那里有人。
一个喝的醉熏熏、发色与天然卷跟间桐慎二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年纪在三十岁以上。
所以……
这人是间桐鹤野?
阳台是打开的,禅院甚尔二话不说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