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马上马上……才六点五十八,再玩一把,再玩一把】
【……】
言峰士郎无语地瞪着被挂断的电话,两分钟后——
【玩完了没,已经七点了】
【到点了吗?这局才刚开始啊,让我玩最后一把、最后亿把!】
言峰士郎:……
他打包饭菜,五分钟后。
一个红发青年扯着高大亚洲男人的耳朵,从赌场电梯下来。
“干嘛,干嘛!我刚才差点就赢了,可恶——”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是差亿点才赢吧?”
“谁说的,刚才是真的要赢了!”
言峰士郎呵呵一声,已经不打算再相信这个人菜瘾还大的家伙,硬押着对方回到套房。
禅院甚尔哼哼唧唧坐下,一边接过士郎手里的打包盒,一边拆了两双一次性筷子,两个人就在小惠好奇的目光中,坐在沙发上吃起晚餐。
“那个俄国人后来跟你说什么了么?”
言峰士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俄国人?”
禅院甚尔反应了一会,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