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方泽在舟山王成安排的酒店住下来，女娃回自己的房间以后，王成这才来到方泽的门前敲门。

“大半夜的。”方泽看了一下外面漆黑的天空，对王成说道，“你该不会是来找我搞基的吧。”

“方先生能不能正常一点。”王成面对方泽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他们根本捉摸不透方泽这个人到底是怎样一种性格，有时候看起来精明稳重，有时候又太过于无厘头，根本让人猜不出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职场中为什么强调要抹去个性，服从上级。就是因为这样可以让上面摸透下属的性格，从而能让下属的行事不脱离掌控。

所以方泽这么一个近乎带一点精神病的性格，就让王成很头疼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从方泽的性格中制定出合适的谈话策略。

“不搞基你这么大半夜的过来找我干什么。”方泽一边说着，一边示意王成进来。

王成为什么来找自己。方泽其实心里门清。

以前国家从方泽这里掌握到的情报，只是方泽拥有超自然的能力。而这次息壤的出现，则证明了，上古神话中，有一部分是真的。

既然有息壤，那会不会有蟠桃，会不会有长生不老丹。

后两者暂且不提，息壤的奇异，如果能让国家掌握，那么国家等于在手里捏了一张王牌，用得好，足以解决很多争端。

这也是为什么方泽在给王成打电话的时候，说息壤是他们斩杀了一位海妖之后无意掉落，而不是女娃主动扔进去的。

没法解释清楚女娃这种奇怪的强迫症，所以反而会让国家以为方泽是持息壤想要和国家谈条件。既然这种东西多到能随便扔进海里了，那么卖国家两块行不行。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情，方泽就傻叉了。

毕竟之后他也问了女娃，这块息壤是她父亲炎帝给她堵塞河流用的，她也没有多余的。而且息壤也不是烂大街的东西，炎帝手中也不多，这次被女娃扔到这里一块，回去以后说不定还要受到责罚呢。

所以方泽根本搞不到第二块息壤给国家，只能将这次息壤的掉落处理成一次意外事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