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把小晋交给他照顾,那个孩子那么听话,他却没把人照顾好。

“当然不会,就算哪个长老想不开,非要维护那个混球,我就找师父过来镇场子,不怕他不闭嘴。”茯苓道。

她今日非要把徐风师兄弟都打得只剩一口气进出才肯罢休,谁拦着她都没用!

“好,我们走吧。”云镜听得忍不住笑了笑,能让天下第一剑修镇场子的也就茯苓了吧。

“你笑起来才像你,你不笑的时候,可真是和变了个人似的。”见他笑,茯苓由衷道。

她并非故意逗云镜开心之类的,云镜这人笑和不笑差别是真的大,她要是和云镜才没见过几面,在大街上遇到不笑的他,大概会当成个陌生人。

“可我也总有笑不出来的时候……”不想笑的时候,还要笑,才是最难受的啊。饶是他,也会有笑不出来的时候。

“那我希望你离苦难远一点,离好运近一点。”茯苓说着说着,又由“好运”这个词联想到了自己那个倒霉二师兄,“比如我二师兄那种人,你见到了就要离他远一点。”

“茯苓,那我能问你,你为何会来执法堂帮我吗?是因为我是凌烟峰的客人吗?”

这个问题,云镜既不敢问又很想问,如果不是茯苓几次三番地说些令他安心的话,他也就不会问了。

可她将话说得这么好听,就令他抱有那么一点希望。

可是万一得到了不想听的答案呢?问出口后,他就开始后悔了。